往生極樂世界七位典範:朱智馥、方聖照、許黃氏、王九奶、黃德春、羅妙智、茅大藏

說明在先:以下文章節錄於「近代往生隨聞錄」(寬律法師編著,全書網址:http://book.bfnn.org/books/0513.htm  )。末學簡單白話解釋(有誤萬請海涵),另文末若有「註…」,是末學的說明,不是本文,感恩。末學咪弟頂禮,阿彌陀佛!(想瞭解西方極樂世界,有「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講記」(網址:http://book.bfnn.org/article/0277.htm)「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親聞記」(網址:http://book.bfnn.org/article2/1192.htm 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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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智馥

朱智馥,江蘇崇明人。年十八,于歸宋氏。宋本不裕,助夫經營香業。含辛茹苦,勤勞不倦。事姑以孝,處妯娌以和。親鄰中有病者,輒為求治,饋送飲食,寒暑不辭。濟人之急,無分彼此。中年後,感於人心習染,遽懷歸佛之想。一九三七年春,專赴吳垣,皈依印公,自後,辟靜室為佛堂,長齋念佛,禮誦不衰。仍不廢世事,終日栗碌,處理家務不稍息。人或止之,曰:「我因業受生,當事勞苦,以消宿愆。」暇則普勸戚屬鄰里,止惡行善,齋戒念佛,廣行功德,息除貪癡。一貫以身作則,被化者甚眾。一九三九年,與地方善信創設祟明佛教居士林,以資弘化。並邀請法師,於當地寒山寺講彌陀經。勸眾參與法會,一時佛聲,聞於道路。更就草創之林宇,募化巨金,裝塑大士像。昕夕督工,劬勞佛事,鞠躬盡瘁,卒底於成。釋迦如來誕辰,大開法會,緇素咸集,盛極一時。而香積廚中,馥獨任之。內外雜務,叢集一身。心雖怡悅,體力已疲。農曆八月十一日自林歸,即感不適,略患吐瀉。醫言無慮,但馥自知不起,對人言:「余將與爾等訣別矣!」及中秋節,時當正午,起床正坐,於念佛聲中安祥而逝。存年五十有六。

白話:
朱智馥,江蘇崇明人。十八歲嫁給宋家。宋家本不富裕,她幫助先生經營香業,含辛茹苦,勤勞不倦怠。對婆婆姑姑孝順恭敬,對妯娌(先生兄與弟的妻子)和睦。鄰居親友中有病者,就幫忙求治醫生,並贈送食物飲料,冬、夏季從不推辭;幫助人的危難,沒有分親近疏遠。中年後,覺得人心不真誠、習氣重(厭倦了),於是想學佛(回到快樂的老家)。1937年春天,專程跑到吳垣,皈依印光大師。之後,整理了一間房作為佛堂,吃長素念佛,拜佛誦經不偷懶。但仍不廢世間事,整天忙碌,處理家事不稍休息。有人勸她別太忙,她說:「我因罪業而投胎人間得這業報身,應當勞苦,以消除我累世的罪業。」她有空就勸鄰居親戚,斷惡向善、吃素持戒念佛,廣行各種大小善事(不掛於心就是功德),息除自己的貪念、瞋恨念、愚痴等念頭。一向以身作則,被她感化的人很多!

1939年,智馥與其他學佛人創設了祟明佛教居士林,以教育化導更多人。也邀請法師,在當地寒山寺開講「佛說阿彌陀經」,勸大家參與法會,這期間,念佛音聲充滿了道路。她更對剛創立的道場,募化大筆金額,裝設雕塑菩薩聖像。早晚監工,為佛事繁忙,一心努力堅持到完成。釋迦牟尼佛誕辰,大開法會,出家、在家學佛人都來了,非常熱鬧。而素食廚房中,智馥居士主持烹飪,內外雜務,都自己包了。心雖然很愉快,但體力也漸沒了。農曆八月十一日從居士林回到家,就感到不舒服,稍微上吐下瀉,醫生說沒事,但智馥自己知道壽命將盡,對他人說:「我將與你們告別了!」到了中秋節,正當中午,起床端正坐著,在念佛聲中安詳往生西方。她活了五十六年。

方聖照

方聖照,居士方子藩之母。三十餘歲,發心學佛。皈依諦閑法師,法名聖照。又皈依印光大師,法名德裕。平生待人以仁,臨財以義,心甘淡泊,不慕紛華。境緣順逆,不動其心。但思己失,不見人過。凡弘法利生之事,皆盡力贊助,一擲千金,略無吝色。慈溪名剎淨圓寺及放生園,主要由聖照布施興建。印送經書,周濟親友,樂之不倦。晚年,維護道場,更為殷切。有發心寫經者,恒隨喜助成,供給紙筆。每日未明即起,精勤課誦。臥鋪長不過四尺,未能伸足。衾薄,則和衣而睡。問其故,答說:「被暖榻寬,當然舒適,但易令人貪睡,不肯早起。榻小被薄,臥常不安,利於早覺,不致影響課誦。」其精進有如此者。曾手書大方廣佛華嚴經二部,以及法華、楞嚴各數部。平時以華嚴、法華、楞嚴諸大乘經為常課,餘則輪珠念佛不絕。又嘗燃手燈供佛,所有功德,悉以迴向西方。六十一歲秋季,腹部病淋巴腺瘤。八月初,尚能強起禮佛。後因延及肺部,不克支援。迨九月二十三日,病勢陡重,請興慈法師就病榻開示。師至,聖照即合掌致敬,並向師說:「病逾數月之久,為何業障如此深重?」師說:「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。當觀此身如空。身為無始以來業障所生,業障由於妄想而起。正念生,妄想滅,業障除。身且不實,病從何來?故當提起正念,憶佛念佛。憶佛以能觀想最佳,或單觀「佛」字。念佛六字好,四字亦好,乃至一字亦好。」更為說道:「以前金山寺有一僧,習禪定,後膺他寺住持,因此心分道弛。忽病,卻為境緣所轉,作不得主。有昔年道伴來視疾,問彼何不將昔日功夫拿出來。此僧經人喚醒,即提起正念,禪定現前,安祥往生。故知臨終正念,最為緊要。倘不遇善知識,仍恐輪迴六道,真太可怕。」聖照頷之。次日天明,忽連稱:「觀世音菩薩來矣!觀世音菩薩來矣!」隨即合掌,厲聲念佛。逾一小時,囑侍疾者扶之起坐,面向西方,安祥而逝。時為一九四二年九月二十四日也。

白話:
方聖照,是居士方子藩的母親,三十多歲,發心學佛。先皈依諦閑法師,法名「聖照」,後又皈依印光大師,法名「德裕」。她平生待人仁慈,對財物施人很有義氣,心甘於平淡,不羨慕虛榮繁華。生活順境逆境,不動搖她的心,只知常思自己過失,不見他人過失。凡是弘揚佛法、利益眾生的事,都盡力幫助,出手大方,毫不吝嗇。慈溪名剎「淨圓寺」及放生園,主要都是聖照居士布施興建的。她對印送經書,濟助親友,快樂做之從不厭倦。晚年,護持道場,更是誠懇切實。有發心寫經的人,都隨喜幫助,供給紙筆。每天天未亮就起床,精誠勤勞課誦。床鋪長不過四尺,不能把腳伸直,被子薄,就穿著外衣睡。問她何苦把自己搞這樣辛苦,她說:「被子暖床鋪大,當然舒服,但容易導致貪睡、不肯早起;床小被子薄,不好睡,有利於早點醒,不致於影響修行課誦。」她的精進竟然到了這種地步。

聖照居士也曾寫了「大方廣佛華嚴經」二部,及「法華經」「楞嚴經」各數部。平時以「華嚴經」「法華經」「楞嚴經」等大乘經典作為日常功課,其他時間都是拿著念珠念佛不斷。也曾經燃手燈(手或臂點香以表誠心)供佛,所有功德,都迴向求生西方。六十一歲秋季,腹部生了淋巴腺瘤,八月初,還能勉強拜佛,後來病灶延到肺部,無法醫治。到了九月二十三日,病勢突然變重,便請興慈法師到病床前開示。當法師到了,聖照合掌致敬,並向法師說:「我病了數月之久,為何業障如此重?」法師說:「(人生宇宙)一切形象遭遇,就像幻夢、水中的泡泡(一下就破),應當明白這身(這心)是空。身是無始劫以來業障所生(身是眼前的錯覺,一切動作、起心皆是假的),業障是由(極細微的)妄想雜念而起(越變越粗、越變越牢固,習氣越結越重,所以要放下放下放下,才能回快樂老家老家老家(回歸快樂本性,執著越重苦越重,執著越輕越快樂))。正念(念佛不斷就是正念,且修行方便,行住坐臥皆可念佛淨心,越專注越常念則越快樂)生,妄想就漸滅,業障自然漸除。身且不是真的,病又從哪來?所以應當提起專注念頭,想佛、念佛。想佛以能觀想最好,或單單觀想「佛」字。念佛六字好(南無阿彌陀佛),四字也好(阿彌陀佛),乃至一字(佛)也好。」接著又說:「以前金山寺有一僧人,修禪定,後來擔任別的寺院住持,因此(事務繁忙而致)心意分散、修道境界也退失了。有次忽然病了,卻被境界轉(身病心苦),自己做不了主。這時有過去一同修行的道侶來看他,問他怎不將過去精進的修行功夫拿出來!這僧人經喚醒,就提起正念,結果禪定現前,安詳往生。故知臨終正念,最為要緊!若不遇到善知識(有德有修的修行人)提醒,就恐仍輪迴六道,就太可怕了!」聖照聽了後,點頭領受(應當是繼續精進念佛)。

隔天天亮,聖照居士忽然連連叫道:「觀世音菩薩來了!觀世音菩薩來了!」隨即合掌,勇猛大聲念佛,過了一小時,她叫照顧的人把她扶起,面向西方,就此安詳往生了。這時是1942年9月24日。

註:有願才能往生西方。雖念佛但不求生西方,則仍然無法往生也。六道輪迴苦,是因為在三善道(天道、人道、天阿修羅道)的時間太短,在三惡道(地獄道、餓鬼道、畜生道)受苦的時間太長(猶如一秒與一億年的差別)。人們通常甚少布施,又常造口業、殺蟲蟻等,心念也常怒常貪,故等福報用盡,死後多半都墮下三惡道了,受苦的時間很長(地獄最苦、時間又久,令人毛骨悚然)。故勤念佛、多斷惡、向善,愛惜蟲蟻命、謙虛、常助人、為他人想,以此求生西方,只要做得好,不但這生光明、心安理得,臨終也必能善緣聚集,往生西方也。(求轉變命運的,也要好好慎重言行、心念端正,加上多念佛更好(喜歡念觀音也都很好,常念自能消災增福增智慧),人生會順利的)

許黃氏

許黃氏,家住上海陝西路六七弄六號。雖不識字,但恭敬三寶,信願真切,念佛不輟。並勸家人信佛。一九五一年,八十三歲,農曆十二月初九子時往生。往生前,略感微恙。安睡床上,毫無痛苦,面含笑容,合掌念佛。家屬請助念團為之助念。逝世前,手結彌陀印置於胸前。逾時,命家屬更衣正首。問:「已見佛否?」則點首者再。神志清醒,眼神不衰。於大眾助念聲中,安祥而逝。

白話:
許黃氏,家住上海陝西路六七弄六號。雖然不識字,但恭敬佛法(三寶;即「佛、法、僧」),對西方極樂世界,信心、願力真切,念佛不斷,且勸家人要信佛。1951年,八十三歲,農曆十二月初九子時往生。往生前,略感不舒服,但安睡床上,並無痛苦(念佛念到一定程度,這身及一切,就像假的(確實是假的),好像活在光明世界中(那倒是真的,因為阿彌陀佛願力不虛也,當下念佛念得深,當下極樂在身深(快樂也、智慧也、清淨也))),面含笑容,合掌念佛。家屬請助念團幫她助念。往生前,手結彌陀印放在胸前。時候到了,她令家屬幫她整理換衣服。家人問她「見到佛了嗎?」,她不斷點頭。她神志清醒,眼神不渙散(炯炯有神),在大眾助念聲中,安詳往生了。

註:念佛功夫沒有偶然,想念佛早些念到歡喜出現,是要靠不斷念佛的,若只是每天偶爾念個一、二小時,想念出持續的歡喜心,難矣!故念佛要精進,抓緊時間念佛(可心中念、維持相續的力量,走路、坐車、喝水、躺床上未睡時…時時皆可念,真正用心念上十天半個月,念佛佛號相續而輕安的感覺,應當也就出現了(有的要一個月,有的才七天,看各人努力的程度))。常常念佛,會開智慧的,會消業障的(有病的也減輕甚至痊癒),也增福報的(一家也沾光、平安)。越多人斷惡心善念佛,這世界就漸漸天災減少,磁場柔順平安,一切人事物也漸安了!

王九奶

王九奶,杭州人,其夫行九,故名。父任其華,清末居官,後在杭州清波門塔兒頭設酒肆。九奶三十餘歲,發心茹素念佛。曾至普陀受五戒,後住杭州市郊深潭口煙水庵。九奶一心念佛,誠求往生。一九五二年,九奶已八十歲。於九月初二日,身感不適,要求庵中同修勿外出,並為燒開水泡糖茶,供佛及僧。自己則就床端坐念佛。並隨眾誦彌陀經,聲音宏亮,無異平時。經一枝香時,含笑而逝。趺坐不動,面貌如生。

白話:
王九奶,杭州人,她的先生名「行九」,所以別人稱她九奶。父親任其華,清朝末年當官,後來在杭州清波門塔兒頭開了一間酒坊。九奶三十多歲時,發心吃素念佛。曾到普陀山受五戒,後來住杭州市郊區深潭口煙水庵。九奶一心念佛,誠心求往生。1952年,九奶已經八十歲。在九月初二,身體略感不舒服,要求庵中同修行的人不要外出,並幫她燒開水泡糖茶,供養佛供養僧。自己則在床上端坐念佛,並隨眾人念誦「阿彌陀經」,聲音宏亮,跟平時一樣。約經過一枝香的時間,她就含笑往生,盤坐不動,面貌如同生前。

黃德春

黃德春,優婆夷吳德溫之母也。天性純孝,行世仁慈。憐苦恤貧,樂善好施,見稱鄰里。皈依印光大師,受五戒。年近五旬,持報恩齋,念往生咒三十萬遍。圓滿後,始持長齋。德春雖不識字,經勤苦學習,於早晚功課,及地藏、金剛、行願品、楞嚴諸大乘經,俱能持誦。德春經常去蓮社打佛七。凡遇法會,無不隨喜。平時家居,一心念佛。當八十四歲夏季某日,午後入睡,恍惚間見一大佛,住虛空中,高不見頂。迨入深秋,肝膽病發,經醫治療略瘥。乃謂其女曰:「我年八十四,縱活百歲,也無甚奇,還是往生見佛好,不必服藥。」由此一心持名。其女因母年高,欲請道友助念,以此意達母。母云:「不須煩人,我自己能念。」臨終之日,晚十二時,忽氣急目閉,但仍念佛如故。問:「有無痛苦?」答:「略感氣促,並不難過。」其女即跪下擊磬,高聲念佛相助。德春在床,對其女說:「要念得慢些,要念四字佛,太快跟不上。」眷屬尊命。念至一、二百聲,母說:「可速燃香,許多佛菩薩齊降矣!」眷屬中有泣下者,母連連搖手說:「不要哭,念佛要緊!」眾人念佛約十餘分鐘,即含笑安祥而逝。越三十六小時就殮,面色紅潤,身體柔軟。時乃一九五七年農曆十月初五日也。

白話:
黃德春居士,優婆夷(學佛女居士)吳德溫的母親。天性很孝順,行為仁慈,憐憫貧苦,樂於行善好布施,鄰里人都稱讚。她皈依印光大師,受五戒。年近五十歲時,持受「報恩齋」(於先人、父母生日、忌日辦素齋,免增亡者、生者的罪業;現代人均該效法也,多吃素少增罪業,祖先也得益),念往生咒三十萬遍(往生咒超度我人一切傷害過的眾生(如小蟲、吃過的魚、蝦、肉及鬼神等),也拔除一切業障,念之有益;念阿彌陀佛亦有效驗)。全部念完後,開始持受長齋。德春雖不認識字,但經勤苦學習,對於早晚修行功課,及「地藏經」「金剛經」「普賢菩薩行願品」「楞嚴經」等諸大乘經典,都能持誦。德春常去蓮社打佛七(連續念佛七天)。凡是遇到法會,都是隨喜參加護持,平時居家,就是一心念佛。八十四歲夏季某一天,下午睡覺,恍惚間見到一尊大佛停在空中,高到見不著頂。到了深秋,肝膽病發作,經過醫生治療病略好。她對女兒說:「我已經八十四歲,就算活到一百歲,也沒什麼稀奇,還是早點往生西方見佛好,不必服藥了。」從此一心念佛求往生。女兒因為母親年歲高,跟母親說,想請同修道友助念。母親說:「不用勞煩人家,我自己能念。」

臨終那天,晚上十二點,德春居士忽然氣急閉眼,但仍可念佛。女兒問:「會痛苦嗎?」母親答:「稍微有點氣促,並不難過。」女兒就跪下擊打引磬,大聲念佛助母親。德春在床上對女兒說:「要念慢一些,念四字佛號(阿彌陀佛),太快跟不上。」家裏人都遵從母親命令。念到一、二百聲時,母親(德春居士)說:「趕快燃香,許多佛菩薩都來了!」家人有哭泣的,母親連連搖手說:「不要哭!念佛要緊!」眾人念佛約十多分鐘,母親德春居士就含笑安詳往生了。過了三十六小時入殮,面色紅潤,身體柔軟。這時是1957年農曆十月初五日。

註:往生西方就永遠不再受苦,快速成佛,整個宇宙皆與自己合成一體。整個宇宙就是我的身,因西方極樂偏布整個宇宙也;雖經典提到在西方,但一到西方,才發覺十方世界,處處皆是西方極樂;而且皆是自心顯現(十方世界不離自心、當下一念即十方數不清世界),這是真正的自己,這經典也都提到,如「無量壽經十三品」提到「(極樂世界)又有無數聲聞之眾(指所有往生西方的眾生),神智洞達,威力自在,能於掌中持一切世界(這意思是與十方一切世界合而為一)。」這些都是阿彌陀佛願力的加持,真快樂無比,且能分身無量度化十方數不清世界苦難眾生。通常有緣就會冥冥中或以應化身(如投胎人間、投胎動物界)、一般情況是:長大修行度人度動物(只是演戲而已,因為一切皆是幻,人生也是一場戲;聖人菩薩永自在,凡夫則迷於水火幻境,辛苦逐名求利,卻不知斷惡向善,結果是常受水、火、天災、乃至死後墮地獄之長久苦)。而西方眾生(皆至少八地大菩薩、且很快就能圓滿成佛)有圓滿宿命通,都知道自己是西方極樂來的但不會說出來,若說出來,必定迅速往生、不留世間(「楞嚴經」有提到),省得有麻煩(許多凡夫不信佛法、因果輪迴,緣分未到,故會毀謗佛法、聖人。為了避免這些人毀謗而造下大罪業(毀謗佛法、大聖人罪業極大,是下地獄重罪,除非及早懺悔信佛修行並勸人也信佛,則還有救),故身分絕不輕易洩露,這是佛菩薩的慈悲。

羅妙智

羅妙智,福州人,住上海鳳陽路珊戒園。其夫娶小星,憤而回母家。與母同皈依雲南路慈和里真淨蓮社曉參法師座下。茹素念佛,夜間長坐不臥。一九五七年農曆十二月初五日,正在念佛之際,忽聞有人告言:「汝將往生,宜作準備。」於是遂不復食,臥床數日。其母詰之曰:「汝不欲飲食,豈將以待餓死耶?」妙智答:「非也!不食以清吾之五內耳。」其母市荸薺,置榻前,勸之食。妙智取一枚啖之。且食且言曰:「吃「荸薺」得菩提。」母問往生日期,妙智曰:「二十八日,吾行矣!」母曰:「二十八日,逼近除夕,家務既忙,又需為汝料理後事,奈何?」妙智曰:「然則二十二日可耳!」至是日晨,問其母曰:「熱水瓶內有熱水否?」母曰:「無之。」妙智自取二瓶,至熱水灶購開水,歸家沐浴,結跏趺坐,念佛逝矣。時年四十。

白話:
羅妙智,福州人,住上海鳳陽路珊戒園。她的先生娶了妾,因而氣得回娘家。後來與母親一同皈依於雲南路慈和里真淨蓮社「曉參法師」座下。吃素念佛,夜間長坐不躺。1957年農曆12月初五,正在念佛時,突然聽到有人對她說:「你將往生了,應當早作準備。」於是不吃東西,躺床上數天。母親問她:「你不吃東西,是要等死嗎?」妙智回答:「不是,我不吃是要清我的五臟。」母親又去買了荸薺,放在床前勸她吃。妙智拿了一個吃,邊吃邊說:「吃『荸薺』得菩提(成佛)。」母親又問她往生日期,妙智答:「二十八號,我就走了!」「二十八號,快除夕了,家裏事既忙,又要幫你辦後事,怎麼辦?」妙智說:「那就二十二號好了!」到了當天早上,問母親:「熱水瓶裏有熱水嗎?」母親回答:「沒了。」妙智就自己拿了二個水瓶,到外面買了開水回家洗澡,完後,便收腿盤坐,念佛往生了。她活了四十年。

註:夜裏能長坐不躺睡,又能選時間、自在坐著念佛生西,此是念佛功夫已深,往生西方品位必高。

茅大藏

茅大藏,浙江天臺西演茅人。其母長齋奉佛,大藏自幼即受薰陶,啟發正信。年十七,于歸陳復初。持家勤儉,性仁慈,濟人之急。從明觀禪師受皈依。中年茹素,修淨土至切。勸化鄰里,不以為倦。生四子一女,皆能篤信佛教。其季子立均,臨終瑞相昭著,弘一大師為之傳。晚歲,長子海量迎其居滬。早晚課誦,老而彌勤。暇則靜坐,從事觀照。一九五八年一月患疾。二月十一日,念佛微笑往生。世壽七十。荼毗,獲淡黃色圓潤舍利數十顆。以石擊之,堅固不碎。歸葬於天臺赤城山。

白話:
茅大藏,浙江天臺西演茅人,母親長齋信佛,大藏從小就受薰陶,啟發了真理信心。十七歲時,嫁給陳復初。她持家勤勞儉樸,性情仁慈,常幫助人於危急之時。大藏是在明觀禪師處受皈依,中年開始吃素,念佛求生西方很懇切用心;勸化鄉里人士修淨土、培慈心也從不感疲倦。生了四子一女都能篤信佛教。小兒子立均臨終瑞相希有顯著,弘一大師曾幫他寫傳記。晚年,大藏居士的長子海量接她去上海住。早晚課誦,越老越努力,有空則靜坐,觀照憶念(通常即一句佛號(勤念不斷)莊嚴;或觀想西方聖境美好莊嚴;或觀想阿彌陀佛、觀世音菩薩、大勢至菩薩諸聖光明莊嚴)。1958年一月患病,二月11日,念佛微笑往生。她活了七十年。火化後,獲得黃色圓潤舍利數十顆,用石頭打下去,竟堅固不碎。後來歸葬於天臺赤城山。

註一:舍利子用石頭打都打不碎,此可稱為「堅固子」,是真正的舍利子。表明其定慧功夫甚深,往生西方品位當高也。
註二:陳立均居士往生的事蹟,此書也有記載,末學也翻成白話過。下面再把原文貼出:

陳立均,浙江天臺人,陳復初居士之第四子,家世奉佛,立均童年患癆瘵。一夕,家人咸就寢,忽聞立均驚呼:「嚇煞!嚇煞!」家人趨榻前,見其額汗涔涔,狀極驚恐。問其故,立均曰:「有數人持棒執索,欲捆我去。」其母知是鬼道境界發現,因告之曰:「菩薩能救汝,汝應速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。」立均聞言,即懇切稱念大士聖號,家人在旁,為之助念。未幾,即喜曰:「彼等都去矣!我可不怕了!」仍繼續持念聖號。忽謂家人曰:「觀世音菩薩來矣!菩薩放光照我,並對我說,帶我去。」其母勉之曰:「你跟菩薩去到極樂世界就好。」相與念聖號不輟。良久,立均聲漸低,遂化去。時一九四三年六月十八日,年僅十五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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